【R76】Pride and humility 傲慢与谦卑
普通人AU OOC注意
挖坑势力无所畏惧
要知道让婊子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难度和登月没什么两样。
08
之后一连两个星期，他都没敢出现在莫里森面前。准确的说，他在跟踪他。为此他特地修了修胡子。
临近圣诞节前，莱耶斯从储物室翻出几个生了锈的银铃铛和灰扑扑的圣诞树，花了两天时间清理掉铁锈、灰尘和蛛网，然后把这些玩意儿贡献给了“狸猫”的小酒吧。听Sombra说，后者因为装饰拉花时从梯子上摔下来弄折了手臂——罪有应得。
那混血杂种并没多难为他，也没把在厨房帮忙的牛仔做人质。他下过最恶劣的指示也不过是让他们吃掉爱尔兰婊子烤糊的姜糖饼。不得不说那味道令人终生难忘——苦和甜死人巧妙地融合在一起，饼干颜色深得不像话，依稀能从形状看出来是个没头没手也没脚的……小人。
莱耶斯剧烈地咳嗽了一阵。咽下那些糊渣子的感觉还残留在嘴里，他现在只想用成升的水清清喉咙。
他抬起头，看见不远处的莫里森拉着艾玛莉家姑娘的手有说有笑地停在十字路口。
叽叽喳喳的小鬼都放假了，女童子军们正忙着做点心和饼干，然后跟着父母挨家挨户送收费的温暖——不知是好是坏，莱耶斯的房子从没迎来过一个小女兵——6美元两大盒，但是难吃的要人命。每次莫里森把学生送的甜食带回来，莱耶斯都得想方设法地吞下去。
他跟着他们穿过马路。莫里森和法芮尔·艾玛莉交谈一阵后在住宅区分了手。他的“童子军”替姑娘给邻居们送6美元的温暖，接着毫不避讳地走到他们的房子前。
好吧，杰克。莱耶斯在心底咒骂了一句，他应该在家等着。家里没人，往前走，但是别拐弯——妈的，该死！
于是乌鸦只能看着它金色的绵羊迈着轻快地步子，面向着16街一步步走远。——十五分钟后，杰克·莫里森彻底消失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Hola！”Sombra翘着腿，捧着一杯果汁冲他打招呼。
暖融融的酒吧里空荡荡的，除了旺盛的炉火和乱七八糟的装饰以外，一点节日的气息都没有。令人难以忍受的寂静、杂乱无章的布景、还有挂歪了的彩色拉花……
没有比这些东西更糟的了。莱耶斯在门边脱下裹挟着冷气的外套，把它放在脏兮兮的壁炉旁边——圣诞老人绝对不会进来，灰和土足以把他的胡子染成纯黑——绝不。
“我有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黑客说，“坏消息是，有人要做爸爸了。好消息是，他高兴得发疯，给了我六张卡让我随便刷。”
很好，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所以，要和我去买下那家超市吗？”
莱耶斯抱胸站在她面前。
答案——毫无疑问，是的。
“这可真是……”
“好巧。”Sombra嚼了嚼嘴里的橘子糖，吐出一个橙色的泡泡，伸手捅了捅旁边的男人，“看在撒旦的份上，对吧，小莱？”
莫里森把视线从购物车里挪出来。他已经为安娜需要的圣诞装饰和用品忙活了一个上午。来购物的人不少，而姜糖和铃铛又偏偏所剩无几。
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难不成每个人都冬眠了几个月，非要等到临近节日才开始置办？
——就让暴风雨席卷洛杉矶吧。他面色阴沉地想。又是“好巧”，我甚至相信外星人会在今天绑走哪个倒霉蛋。
“中午好，杰克。”
“你好，莱耶斯。”
Sombra看了看他们，从货架上抓过一把巧克力。莫里森顺着她的动作，看到购物车里成堆的母婴用品——这可真是意料之外。他盯着最上面两袋快要掉出来的纸尿裤，觉得有些好笑。
“你拿奶粉了吗？”他冷冷地提醒道，“和咖啡豆隔了两个货架。”
打扮新潮的女孩耸了耸肩，“现在还用不到。毕竟某人第一次当爸爸，认为给婴儿喝咖啡跟喝奶粉没什么区别。对吧，小莱？”
当然。莱耶斯想。我他妈甚至为那个孩子能活着从他/她妈妈肚子里出来表示怀疑。要知道让婊子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难度和登月没什么两样。——圣诞节，天杀的吉普赛人和他的娼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世界末日？
“祝你们节日愉快，小姐和先生。恕我失陪，如果你们允许……”莫里森把手搭在购物车的扶手上。
莱耶斯从他面前让开。
“十分感谢。”男人生硬地说。他推着车消失在拐角，车轮和地板摩擦的声音越行越远。
Sombra又翻出几盒葡萄味的口香糖。“你不去追？”
“我会把第二次机会用在更有成效的地方。”莱耶斯道，“左手边的巧克力，再拿几盒。”
他转过头，看到莫里森与艾玛莉家的女孩结完账离开了。
Sombra撇了撇脑袋，望着车里成堆的零食。“我打赌，看在病毒的份上……”年轻的黑客说，“我们今天干了件大事，难以置信——我是说，真了不起，我们会刷爆‘好爸爸’所有的卡。”
啊，再好不过了。莱耶斯哼了一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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