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76】等位对调 01
等位对调
指挥官R x 暗影守望大佬M（身份互换）
OOC有黑化M有
可能会有时间线BUG
01
“杰克。”
于是他抬手关上了终端的新闻界面。今天仍然没有什么值得留意的消息，杰克•莫里森从早些时候起就在一直研究它们，除了西西伯利亚和朝鲜半岛的重建工程占了半页以外，其他内容全是垃圾。
战争已经结束了——虽然并不完美——但在没有硝烟没有爆炸，早餐是咖啡和面包的苏黎世总部，他希望加布里尔•莱耶斯至少能学会敲门。一个文明人——一个言行得体的指挥官——应该得到允许礼貌地站在他面前，不是像现在这样破门而入。
“我们谈谈。”
啊，是的。来谈谈今晚饭桌上的酒吧，如果是伏特加，没人能喝得过艾玛莉。在她发现之前对着远处的灯火阑珊干杯，老朋友，祝你身体健康。
“有什么事，加布？要喝咖啡吗？”莫里森说。在得到答复之前，他将指间的烟浸到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里，“当然不是这一杯。”
莱耶斯在门边直起身子，朝他走过来。脚步声在狭小的屋子里回响，最终止于那块暖色的地毯。他双手撑在杂乱无章的办公桌上，盯着莫里森的眼睛，微微向前倾着身子。
“早上好，指挥官。坐下聊聊，有什么事？”
指挥官愠怒地皱起眉毛，对他这副明知故问的模样极为不满。莫里森猜也许莱耶斯今天会把他溺死在烟灰味的咖啡里。
但他失望了。
“关于联合国那些糟糕的点子，最后再提。”莱耶斯撇了撇脑袋，“请允许我向你请教‘暗影守望’是个什么天杀的——他妈的——该死的鬼东西？”
“是这么回事，加布里尔。希望你详细地看过我的报告。”
“是的，杰克。很详细。”莱耶斯回答道，“正因如此，我现在很冷静，心脏都要停跳了。”看上去可刚好相反。
“那么你该签个字，然后抽空发封邮件给我。”
“我需要一个非常清晰、非常合理的解释，杰克•莫里森。”
后者咳嗽了一声，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点着了一根烟。
“战争永远不会结束。”片刻的沉默后，莫里森说，“看看铺天盖地的新闻，听听那些消息。澳大利亚的动乱，失踪的海上智械，还有趁虚而入的恐怖活动……我知道你的想法，加布。至少现在守望先锋不能退居幕后，和平脆弱得就像玉米片。”
“如果不使劲咬，它是不会碎的。”莱耶斯恼怒地耸了耸肩，“所以，杰克，这和‘BW’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可能不清楚。我们需要情报网，”他续道，“也需要人手。从头培养一个特工要耗费多少时间？”
“看看你的提议！间谍、叛军和他妈的死刑犯，你到底——不光是肺，尼古丁让你的脑子也出了问题？”
“不然把人都流放到南极去？或者秘密处死？为什么不试着从内部改造他们。”
莱耶斯重重地叹了口气，直起身子，碰掉了桌上散乱的书和图册。“别和我讨论心理学，优等生。”
莫里森一本正经地笑了笑。
莱耶斯把乱七八糟的地图和那本《乌合之众》从地上捡起来时，抖落了里面夹着的秘密——瞧瞧这个，多有趣，超级英雄漫画？然而比这个有趣更多的是当莱耶斯抬起头时，莫里森僵硬的表情。
“这就是你喜欢心理学的原因？‘书中自有黄金屋’？”他嘲讽地说，“没准除了肺癌，你还会得大脑退化。”
“闭嘴，要不就来根烟堵上你的嘴。我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所以你像看黄色杂志一样躲在心理学后面看？”莱耶斯把那摞东西重新堆回桌上，伸手把烟卷从莫里森嘴里抽走，在桌角按灭，木纹中留下了一个难看的烫痕，“戒掉，那些实验不是为了测试超级士兵会不会死于呼吸衰竭，别再浪费你的肺了。”
“谁知道呢。”莫里森喃喃道。
莱耶斯从外套中翻出半盒苹果糖扔到他面前。
“明天起，我大概会离开两个星期，”他说，“联合国的婊……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没准又是关于中央中枢，或许是别的。听着，杰克——”
他敲了敲摆在图册上面的漫画，“如果想我了，就想想你的英雄漫画。”
“滚。”
“如你所愿。”
莱耶斯转身离开，风衣下摆安静的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莫里森在门口叫住了他。
“……你会同意我的计划吗，指挥官？”他问。
后者动作一顿。
“我会考虑的。”
莱耶斯转过头，“……我会考虑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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